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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普里是北马其顿的首都和最大城市,根据2021年人口普查,人口为526,502。这座充满活力的城市坐落在斯科普里盆地,是北马其顿的政治、文化、商业和知识中心。斯科普里最早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二世纪,当时被称为斯库皮(Scupi),是罗马达尔达尼亚的一座城市,拥有悠久的千年历史。
斯科普里在巴尔干地区的战略价值体现在其历史演变中。公元395年罗马帝国解体后,斯科普里由君士坦丁堡管辖,并由拜占庭帝国统治。中世纪早期,拜占庭帝国和保加利亚帝国争夺斯科普里,并以此为据点。公元972年至992年,斯科普里在保加利亚帝国的首都地位长达二十年。拜占庭帝国收复了斯科普里,并将其指定为新省份保加利亚的中心。公元1004年,斯科普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斯科普里的政治格局在13世纪发生了进一步的变化。这座城市于1282年并入塞尔维亚帝国,并于1346年至1371年间成为首都。1392年,奥斯曼土耳其人攻占了这座城市,开启了一个跨越五个多世纪的新纪元,而这标志着塞尔维亚对这座城市的统治相对较短。
斯科普里,昔日的于斯库布(Üsküb),在奥斯曼帝国统治下繁荣发展,成为巴尔干半岛重要的贸易和政治中心。其优越的地理位置使其成为于斯库布首都的帕夏桑贾克(Pashasanjak),后来也成为科索沃的省。奥斯曼帝国的影响永久地改变了这座城市的文化、建筑和社会结构,并引领了其后世的发展。
20世纪的到来给斯科普里带来了重大的变革。1912年巴尔干战争期间,塞尔维亚王国占领了这座城市,结束了奥斯曼帝国的统治。然而,地缘政治局势依然动荡不安。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斯科普里曾被保加利亚统治,后来成为瓦尔达尔自治区的首府,战后并入了新成立的南斯拉夫王国。
第二次世界大战再次将斯科普里推入战火纷飞的熔炉,保加利亚占领了这座城市。战后,斯科普里最初成为南斯拉夫联邦共和国——马其顿共和国的首都。凭借其作为区域工业、文化和教育中心的地位,斯科普里在这段时期经历了快速的现代化进程。
然而,1963年7月26日,一场可怕的地震袭击了斯科普里,这座城市的发展戛然而止。这场里氏6.1级的自然灾害夺走了人们的生命,摧毁了众多建筑,摧毁了这座城市的大部分地区。灾难过后,外国的援助纷至沓来,引发了一场大规模的重建工作,这也决定了斯科普里的现状。
如今的斯科普里,展现了其韧性与重生。这座城市横跨瓦尔达尔河上游,位于连接贝尔格莱德和雅典的南北巴尔干公路上,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斯科普里作为该地区重要的工商业枢纽的发展,得益于其优越的地理位置。
斯科普里的商业环境丰富多样,瞬息万变。化工生产、木材加工、纺织品制造、皮革制品、印刷和金属加工只是该市发展成为活动中心的众多行业中的几个例子。银行、贸易和物流业的扩张与这一工业基础相得益彰,催生出强劲而完整的经济。
斯科普里近年来越来越重视发展其交通系统、文化场所和体育设施。这些举措不仅提高了市民的生活水平,也增强了该市对商业和游客的吸引力。
斯科普里的建筑景观既反映了其动荡的历史,也体现了多元的文化灵感。这座城市的天际线独特地融合了古罗马遗迹、拜占庭和奥斯曼帝国时期的建筑、南斯拉夫时期的粗野主义建筑以及现代建筑奇迹。这些元素融合了斯科普里的历史,以及它作为一座现代欧洲城市的不断发展。
斯科普里是北马其顿的主要大都市,对该国的持续发展以及融入欧洲一体化的目标至关重要。这座城市的大学、研究实验室和文化场所,通过鼓励发明和创造力在全国范围内传播,使其成为知识和创意活动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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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普里是北马其顿的首都和最大城市,是该国重要的政治、文化、经济和学术中心。斯科普里位于瓦尔达尔河上游的斯科普里盆地,其战略位置使其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是巴尔干半岛的重要枢纽。斯科普里位于塞尔维亚贝尔格莱德和希腊雅典的中间位置,地处重要的南北巴尔干走廊,这一决定性因素对其广阔而动荡的过去产生了重大影响。
“斯科普里”(Skopje)这个名字恰如其分,因为它有着悠久的历史。托勒密的《地理志》(约公元150年成书)在拉丁语中将这座城市称为“Scupi”,在古希腊语中称为“Σκοῦποι”。语言学家认为,斯科普里这个地名源于一系列类似的伊利里亚地名,这些地名以类似的方式演变成斯拉夫语,例如波斯尼亚的“Skoplje”和“Uskoplje”,以及达尔马提亚(克罗地亚)的“Uskoplje”。
这座城市的阿尔巴尼亚语名称“Shkup”(定形:Shkupi)清晰地继承了罗马时代“Scupi”的语音。这种语言上的一致性有力地证明了该地区曾有早期阿尔巴尼亚人定居。“Scupi”是中世纪斯拉夫语名称“Скопјe”(斯科普里)的来源,该名称至今仍在马其顿使用。
在奥斯曼帝国统治期间,这座城市被称为Üsküb(اسکوب)。这个词在西方语言中被传播为“Uskub”或“Uskup”,并一直沿用到20世纪初。一些西方文献记录了“Scopia”和“Skopia”等变体,其中前者指的是这座城市的阿罗马尼亚语名称。
1912年,塞尔维亚王国吞并了瓦尔达尔马其顿,并用塞尔维亚西里尔文将该城命名为斯科普里(Скопљe)。这种拼写在许多国际场合中变得十分普遍。二战后,南斯拉夫境内成立了马其顿社会主义共和国,马其顿语也成为官方语言,因此该城的拼写被修改为斯科普里(Скопје),以便更准确地表达当地发音,并最终成为如今人们所熟知的名称。
斯科普里谷的人类居住起源或许可以追溯到史前时期,但这座城市在历史上被称为斯库皮(Scupi)。斯库皮位于罗马帝国的达尔达尼亚行省,在罗马统治时期繁荣昌盛。包括剧院、温泉浴场和长方形教堂遗迹在内的考古证据,表明这里曾是一个重要的城市中心。其战略位置使其能够进行区域贸易和军事活动。公元395年,罗马帝国正式分为东罗马帝国和西罗马帝国,斯库皮成为东罗马帝国(后来被称为拜占庭帝国)的一部分,其首都设在君士坦丁堡。
中世纪早期,斯科普里成为拜占庭帝国与新兴的保加利亚第一帝国争夺的一块宝地。这座城市的战略重要性使其频繁成为征服的目标。公元972年至992年,斯科普里曾是沙皇萨缪尔统治下的保加利亚第一帝国的首都。拜占庭帝国的主权曾一度恢复,公元1004年,在拜占庭帝国再次占领斯科普里之后,这座城市被指定为新成立的保加利亚省的行政中心。这一时期,边界和效忠对象不断变化,体现了当时巴尔干地区持续存在的权力斗争。
从1282年开始,斯科普里在日益壮大的塞尔维亚帝国的统治下进入了新的阶段。在斯特凡·杜尚统治时期,它成为帝国的首都,并一直保持到1371年。这段时期是斯科普里中世纪地位的巅峰,是当时强大的巴尔干国家的政治中心。
1392年,奥斯曼帝国吞并斯科普里,并将其更名为于斯屈布(Üsküb),标志着这座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标志着奥斯曼帝国统治长达五个多世纪的开始。于斯屈布很快便发展成为奥斯曼帝国巴尔干地区的经济和行政中心。在成为科索沃省的行政中心之前,它曾是于斯屈布帕夏桑贾克(Pashasanjak)的首府。其独特的地理位置促进了军事管理和商队的往来,从而营造出多元化、国际化的城市氛围。清真寺、土耳其浴室、商队驿站和室内市场(bedestens)的发展改变了城市肌理,留下了丰富的建筑和文化遗产,尤其是在老集市(Old Bazaar)街区。这座城市的标志性建筑之一——石桥,很可能就是在这一时期建造的,或者在奥斯曼帝国时期进行了大规模的修缮。然而,这座城市也曾面临挫折,例如 1689 年土耳其战争期间发生的灾难性火灾,烧毁了城市的大部分地区,导致城市面貌日趋衰败。
奥斯曼帝国的统治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初逐渐衰落,最终在巴尔干战争中达到顶峰。1912年,塞尔维亚王国占领了包括斯科普里在内的领土。这结束了奥斯曼帝国长达五百多年的统治,使这座城市成为了一个由塞尔维亚人主导的国家。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保加利亚王国占领了这座城市,使其进一步遭到破坏。战争结束以及奥匈帝国和奥斯曼帝国的覆灭后,斯科普里加入了新成立的塞尔维亚-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王国(后更名为南斯拉夫王国)。在南斯拉夫境内,它是瓦尔达尔斯卡·巴诺维纳(Vardarska Banovina)的首府,瓦尔达尔斯卡·巴诺维纳是该王国的行政区之一。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斯科普里又经历了一段被占领的时期,保加利亚军队夺回了这座城市。1945年战争结束后,斯科普里成为马其顿社会主义共和国的首都。马其顿社会主义共和国是约瑟普·布罗兹·铁托领导下的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的六个共和国之一。这一时期,斯科普里经历了显著的工业化和城市化进程。城市规模迅速扩张,新兴产业兴起,人口也随之增加。
1963年7月26日,一场毁灭性的地震摧毁了斯科普里,战后扩张的这一阶段不幸戛然而止。这场震级达6.1级的地震摧毁了斯科普里,近80%的建筑遭到破坏,造成1000多人死亡,数十万人流离失所。这场地震引发了全球范围内的大规模救援行动,并制定了周密的重建计划。
此次修复工程由波兰建筑师阿道夫·西博罗夫斯基(他曾在二战后重建华沙)和日本建筑师丹下健三等杰出人物领导,他们不仅致力于修复,更致力于将斯科普里重塑为一座现代化、抗震的城市。这需要对城市布局进行重大调整。西博罗夫斯基的规划将城市划分为多个功能区块:河岸被改造成绿化带和公园,主要林荫大道之间的空地被预留用于高层住宅区和商业区,郊区则被划为独立的住宅区和生产区。
丹下健三建造了新的市中心,其特色包括现代主义建筑和独特的“Gradski Zid”(城墙)建筑群,该建筑群由长长的、相互连接的建筑组成。重建工作重点是快速安置住房和经济复苏,增加街道数量并规划未来发展。虽然重建工作有效地实现了城市的现代化,并安装了抗震安全措施,但它永久地改变了斯科普里震前的面貌,除了修复后的奥斯曼时代老集市外,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历史地标。
20世纪90年代初南斯拉夫解体后,斯科普里成为新独立的马其顿共和国(现北马其顿)的首都。这一过渡带来了新的政治和经济障碍,但也巩固了斯科普里作为国家主要枢纽的地位。
备受争议的“斯科普里2014”项目导致市中心在2000年代末和2010年进行了又一次大规模翻修。这项雄心勃勃、耗资巨大的政府资助项目旨在改变首都的形象,使其更具纪念意义和历史意义,以适应国家首都的形象。该项目旨在建造各种新古典主义风格的政府大楼、博物馆、酒店和桥梁,并点缀以雕塑、喷泉和纪念碑,以纪念马其顿历史上的杰出人物。
1963年地震中损毁的几座建筑,包括国家剧院,都以历史主义风格进行了重建。尽管支持者声称重建项目增强了民族自豪感并促进了旅游业,但该项目因其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巨大的成本(估计达数亿欧元)、其审美缺陷(常被戏称为媚俗)以及缺乏对阿尔巴尼亚少数民族的代表权而受到严厉批评。阿尔巴尼亚族群发起了一些反对项目,例如斯坎德培广场的建设,以在首都的叙事中确立其文化认同。
斯科普里位于斯科普里山谷的战略位置,山谷地势显著,呈西向东延伸。该国最长的河流——瓦尔达尔河,流经山谷,向东南流入爱琴海,流经山谷,山谷宽约20公里(12英里)。该市的城市扩张受到山谷北部(斯科普斯卡·黑山)和南部(沃德诺山)山脉的自然限制。这种地理环境使城市发展主要集中在瓦尔达尔河及其较小的支流——从北部流入的塞拉瓦河上。
斯科普里市的行政边界覆盖了571.46平方公里的大片区域,长33公里(21英里),宽仅约10公里(6.2英里)。然而,主要城市化区域面积为337平方公里,平均人口密度为每公顷65人。该市平均海拔245米。
根据2021年人口普查,该行政区包括德拉切沃(Dračevo)、戈尔诺·内雷齐(Gorno Nerezi)和巴尔多夫奇(Bardovci)等村庄和周边社区,总人口为526,502人。该市辖区向东北延伸,与科索沃接壤。周边市镇包括丘切尔-桑德沃(Čučer-Sandevo)、利普科沃(Lipkovo)、阿拉奇诺沃(Aračinovo)、伊林登(Ilinden)、斯图登尼恰尼(Studeničani)、索皮什特(Sopište)、热利诺(Želino)和耶古诺夫采(Jegunovce)。
瓦尔达尔河是斯科普里的主要水文特征,从其源头戈斯蒂瓦尔流经斯科普里市中心约 60 公里(37 英里)。该河流流量具有明显的季节性变化,平均流量为 51 立方米/秒 (m³/s)。5 月的平均流量为 99.6 立方米/秒,7 月则降至 18.7 立方米/秒。水温随季节变化,从 1 月的约 4.6 °C 到 7 月的 18.1 °C。历史上,瓦尔达尔河曾造成严重的洪灾风险,尤其是在 1962 年,流量达到 1110 立方米/秒。自拜占庭时代以来,人们就开始采取减灾措施,1994 年在特雷斯卡河上建造科扎克大坝尤为重要,这些措施大大降低了严重洪灾的风险。
城内有数条溪流汇入瓦尔达尔河。其中最大的是特雷斯卡河(Treska River)(长130公里),它流经风景秀丽的马特卡峡谷(Matka Canyon),然后在城市西部边界汇入瓦尔达尔河。莱佩纳茨河(Lepenac River)从西北流入科索沃。塞拉瓦河(Serava River)发源于北部,曾流经旧集市,后因污染问题于20世纪60年代向西改道;如今,它在古斯库皮(Scupi)遗址附近汇入瓦尔达尔河。马尔科瓦雷卡河(Markova Reka River)从南部流出,发源于沃德诺山(Mount Vodno),并在城市东部边缘与瓦尔达尔河汇合。
该市还有人工湖和天然湖。马特卡湖(Lake Matka)是由20世纪30年代在马特卡峡谷特雷斯卡河上修建的水坝形成的,是重要的历史遗迹和休闲胜地。特雷斯卡湖于1978年专门为休闲目的而建。在斯米尔科夫齐(Smilkovci)村的东北边缘,还有三个小型天然湖泊。
斯科普里地下水位颇高,主要由瓦尔达尔河补给,构成一个地下河系统。地下水位之下是含水层,含水层位于泥灰岩沉积层之下。众多水井汇入这片地下水资源,水位位于地表以下4至12米,延伸至4至144米的深度。斯科普里的饮用水主要来自该市西部拉什切(Rašče)的一处喀斯特泉水。
斯科普里气候属湿润亚热带气候(柯本:Cfa),略带湿润大陆性气候(柯本:Dfa)。由于地处内陆,加之西北部阿卡塞德山脉造成的雨影效应,斯科普里的年降水量低于同纬度沿海地区。年平均气温为12.6摄氏度(55华氏度)。
夏季通常漫长、炎热且相对干燥,湿度较低。七月平均最高气温为32摄氏度(90华氏度)。该市每年平均有88天气温超过30摄氏度(86华氏度),约10天气温超过35摄氏度(95华氏度)。热浪来袭时,气温偶尔会超过40摄氏度(104华氏度)。
冬季比夏季更短、更凉爽、更潮湿。降雪常见,但大面积积雪很少见,积雪通常仅持续数小时或数天。冬季白天气温通常在 5 至 10 °C(41 至 50 °F)之间,但夜间气温经常降至冰点以下(0 °C 或 32 °F),偶尔会降至 -10 °C(14 °F)以下。
春季和秋季是过渡季节,气温较高,介于15至24摄氏度(59至75华氏度)之间。全年降水分布较为均匀,10月至12月和4月至6月降水量略高。年平均气温介于-13摄氏度至39摄氏度之间。
斯科普里市拥有丰富的自然栖息地,孕育着种类繁多的动植物。沃德诺山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南面,是该市最大的保护区,也是备受欢迎的休闲胜地,游客可乘坐缆车或徒步前往。马特卡峡谷拥有丰富的河流、湖泊和古老的修道院,是另一处重要的自然资源。
公园和花园覆盖约4,361公顷的城市土地。著名的绿地包括奥斯曼帝国时期建立的城市公园(Gradski公园)、议会大厦附近的Žena Borec公园、大学植物园和Gazi Baba森林公园。绿树成荫的大道和林荫大道为这座城市的绿色基础设施增添了新的亮点。
然而,这些自然生态系统正受到农业集约化和持续城市扩张的威胁。此外,斯科普里还面临着严峻的环境污染挑战。重工业,尤其是钢铁加工(其重要的经济部门),在土壤中留下了铅、锌和镉等重金属污染。空气质量令人担忧,受到工业排放(包括氮氧化物和一氧化碳)、大量汽车交通以及区域供热设施排放的影响,尤其是在冬季,逆温现象会将污染物滞留在山谷中。
虽然水处理设施正在建设中,但仍有大量污水未经处理就被排入瓦尔达尔河。市政废物管理依赖于位于该市以北15公里处的露天垃圾倾倒设施,该设施接收大量生活垃圾(每天1500立方米)和工业垃圾(每天400立方米)。尽管存在这些环境问题,但官方卫生统计数据显示,斯科普里的卫生标准普遍高于北马其顿其他地区,并且尚未发现环境质量与居民健康状况之间存在直接的因果关系。
斯科普里的城市景观如同一幅重写画,深受历史事件的影响,其中最显著的是1963年的灾难性地震及其后的大规模重建工程。重建项目旨在降低许多地区的人口密度,以减少未来潜在地震灾害的影响。
重建计划深受阿道夫·齐博罗夫斯基(Adolf Ciborowski)和丹下健三(Kenzo Tange)的影响,将现代主义的视野融入城市。功能分区是其基本原则。瓦尔达尔河南岸发展出以高层塔楼群为主的大型住宅区。20世纪70年代在城市西部建立的卡尔波什(Karpoš)街区就体现了这种设计手法。再往东,20世纪80年代在原机场旧址上规划的机场市政区(Aerodrom)预计将容纳约8万人。市中心按照丹下健三的理念重建,连接着这些区域,拥有现代化的行政和商业建筑,以及标志性的“Gradski Zid”(城墙)围墙。
北岸是这座城市最古老的街区,其侧重点有所不同。老巴扎(Stara Čaršija)经过精心翻修,保留了其奥斯曼帝国的风情。周边地区大多采用低层建筑进行修复,以保持视觉和谐,并保护斯科普里要塞的景观。为了促进民族融合,消除种族隔离,圣基里尔麦托迪大学和马其顿科学与艺术学院等重要机构被特意迁至北岸。北岸传统上居住着该市大多数穆斯林人口,包括阿尔巴尼亚人、土耳其人和罗姆人,而南岸则以信奉基督教的马其顿族人为主。
重建阶段(大约 1960 年代至 1980 年代)将斯科普里变成了现代主义建筑和城市规划的典范,尽管摧毁了其原有的大部分物质历史。
从21世纪初开始,作为“斯科普里2014”项目的一部分,市中心经历了又一次彻底的改造。该项目由国家政府推动,旨在通过运用新古典主义和巴洛克风格的建筑,赋予首都一种宏伟气势和历史底蕴。其关键元素包括:
人们采用历史主义风格重建 1963 年地震中被毁坏的建筑,其中包括国家剧院。
建造几座新的政府大楼、博物馆(包括考古博物馆)和文化组织,其外观宏伟、具有古典风格。
建造横跨瓦尔达尔河的喷泉和宏伟的桥梁,以及历史人物的雕像和纪念碑(包括在希腊引发争议的亚历山大大帝和马其顿国王腓力二世)。
用新的铺路材料和照明设备翻新街道和广场。
该项目彻底改变了斯科普里市中心的景观,但也引发了巨大的争议。批评主要集中在以下方面:
成本: 预计损失高达数亿欧元,许多人认为,对于一个陷入经济困境的国家来说,这笔钱太过奢侈。
美学: 这种建筑风格在当地和国际上都受到严厉谴责,被认为是媚俗的、缺乏历史真实性的,并且与现有的现代主义建筑不协调。
民族主义: 对古马其顿和 VMRO 历史人物的强调被解释为支持特定的民族主义叙事。
排除: 阿尔巴尼亚少数民族人数众多,他们感觉该项目的图像设计没有得到充分体现,从而引发了争议,并出现了诸如斯坎德培广场等旨在强调阿尔巴尼亚文化存在的竞争方案。
尽管存在这些抱怨,2014 年斯科普里奥运会确实改变了这座城市的面貌,形成了独特但又充满争议的城市景观,现代主义街区与新古典主义外观和奥斯曼时代遗迹共存。
斯科普里的民族多样性对其城市社会结构和空间结构有着深远的影响。根据人口普查数据(虽然具体数字在不同统计点之间可能略有不同,但总体分布保持稳定),马其顿族占人口的大多数,约占总人口的三分之二。阿尔巴尼亚族是最大的少数民族群体,占人口的20%以上,其次是罗姆人,约占6%。此外,还有少数土耳其人、塞尔维亚人、波斯尼亚人和其他族群居住在该市。
居住区内存在明显的种族和宗教自我隔离模式。主要信奉东正教的马其顿族人更喜欢居住在瓦尔达尔河以南,这些新社区是1963年地震后建成的,常常让人联想到现代化和南斯拉夫时代。而包括阿尔巴尼亚人、罗姆人和土耳其人在内的穆斯林群体则集中在北岸,尤其是在老集市(Čaršija)和Čair市等较古老的街区。这些北部地区通常被认为更为传统。
社会经济差异往往与这种空间分布相吻合。北部社区的贫困程度更高。这一点在托帕阿纳(Topaana)尤为明显。托帕阿纳是吉阿利市(Čair)内的一个古老的罗姆人聚居地(早在14世纪就有记载)和舒托奥里扎里市(Šuto Orizari)。舒托奥里扎里位于该市北部边缘,其独特之处在于罗姆语是当地的官方语言。它主要建于1963年地震后,用于安置因灾流离失所的罗姆家庭。托帕阿纳和舒托奥里扎里的部分地区有一些非正式社区,住房不足,经常无法获得电力和自来水等服务。这些住宅代代相传。托帕阿纳估计有3,000至5,000名居民。
整个城市人口密度和人均居住面积差异很大。2002年,该市人均居住面积为19.41平方米。然而,中部城市森塔尔(Centar)的平均居住面积较高,为24平方米,而Čair(北岸)仅为14平方米。在舒托·奥里扎里(Šuto Orizari),人均居住面积为13平方米,表明空间不平等。
除了核心大都市区之外,斯科普里行政区由众多村庄和社区组成,这些村庄和社区正逐渐发展成为郊区。Čento 位于通往贝尔格莱德的主干道上,目前约有 23,000 名居民。位于东南部的 Dračevo 是一个重要的定居点,拥有超过 20,000 人口。位于城市北部的 Radišani 约有 9,000 人居住。较小的村庄散布在沃德诺山的山坡上,位于萨拉伊市内,萨拉伊市仍然是构成大城市区域的十个市镇中乡村气息最浓厚的一个。
此外,郊区扩张超越了斯科普里的官方行政边界,延伸至伊林登和佩特罗韦茨等邻近市镇。这些社区受益于其靠近重要的交通设施,例如公路、铁路线以及佩特罗韦茨的斯科普里国际机场,吸引了众多住宅开发和企业入驻。
斯科普里是北马其顿的首都和最大城市,是该国的经济引擎,占全国GDP的相当大份额。斯科普里统计区(包括斯科普里市及其周边许多市镇)约占该国GDP总量的45.5%。2009年,该地区人均GDP为6,565美元,相当于全国人均GDP平均水平的155%。虽然这一统计数据凸显了斯科普里在北马其顿的相对繁荣,但当时它仍低于其他地区首府,例如索非亚(保加利亚)、萨拉热窝(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和贝尔格莱德(塞尔维亚),但高于地拉那(阿尔巴尼亚)。
由于斯科普里的经济优势以及北马其顿高度的政府和经济集中化,许多居住在斯科普里以外的人选择通勤到首都就业。这种经济活力也推动了大规模的农村人口向城市迁移,不仅吸引了来自北马其顿其他地区的人们,也吸引了来自科索沃、阿尔巴尼亚和塞尔维亚南部等邻近地区的人们,他们来此寻求更好的经济机会。
工业是斯科普里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约占该市GDP的30%(截至2012年)。食品加工、纺织、印刷、金属加工、化工、木材和皮革生产是斯科普里最重要的产业。最重要的工业设施和工业区都集中在加齐巴巴市,该市地理位置优越,位于连接斯科普里北部贝尔格莱德和南部塞萨洛尼基(希腊)的主要公路和铁路干线沿线。马克斯蒂尔钢铁厂和安赛乐米塔尔钢铁厂,以及斯科普里啤酒厂(Pivara Skopje)都是这里的主要工业企业。
其他大型工业区位于埃罗德罗姆(Aerodrom)和基塞拉沃达(Kisela Voda)两市之间,沿着通往希腊的铁路线。该街区汇聚了Alkaloid Skopje(制药公司)、Rade Končar(电气设备制造公司)、帝国烟草公司(Imperial Tobacco,前身为Tutunski Kombinat Skopje)以及Ohis(化工产品和化肥,但目前面临困境)等知名企业。
近年来,为吸引外资,科特迪瓦成立了技术工业开发区(TIDZ),这些开发区实际上是经济特区,为投资者提供激励措施。斯科普里国际机场和奥克塔炼油厂附近有两个重要的开发区。这些开发区成功吸引了众多国际知名企业,例如江森自控(汽车零部件)、庄信万丰(催化转化器)和范胡尔(客车制造)。
斯科普里是北马其顿无可争议的金融之都。马其顿证券交易所 (MSE) 和北马其顿共和国国家银行(中央银行)均设于此。该国绝大多数商业银行(例如斯科普里商业银行和斯科普里停止银行)、保险公司和电信机构的总部均设于此。服务业是该市经济的主要支柱,占其 GDP 的 60% 以上。服务业涵盖银行、金融、保险、电信、零售、物流、交通运输、旅游、教育、医疗保健和公共管理等多种行业。
斯科普里的零售业融合了历史悠久的市场和现代化的购物设施。“Zelen Pazar”(绿色市场)和“Bit Pazar”(跳蚤市场,位于老集市内)是历史悠久的场所,是新鲜农产品、服装、家居用品和其他各种商品的热门购物场所,展现了更传统的商业模式。
然而,在整个20世纪70年代,尤其是独立以来,零售业得到了巨大的发展。超市、购物中心和商场在城市各处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其中最大的是2012年开业的斯科普里城市购物中心。这座庞大的综合体包含一家大型超市(最初是家乐福,后来被取代)、130多家零售店、一家多屏影院、美食广场和咖啡馆,以及一支规模庞大的员工队伍(开业时估计有2000名员工)。其他大型购物中心也纷纷涌现,以满足日益增长的消费需求,彰显着其向现代零售结构的转型。
斯科普里位于巴尔干重要路线的十字路口,突出了其作为交通中心的重要性,但基础设施建设是一个持续存在的问题。
该城市靠近两条重要的泛欧交通走廊的交汇处:
走廊 X: 第十走廊南北走向,连接中欧(奥地利)和希腊(塞萨洛尼基)。在当地,这条走廊相当于M-1高速公路(欧洲E75公路的一部分),它是北马其顿的主要公路,连接斯科普里(通过连接道路)和贝尔格莱德,并向南延伸至希腊边境。主要的南北铁路线(塔巴诺夫采-盖夫盖利亚)也穿过该地区。这条路线的初始路段是历史悠久的“兄弟会与团结公路”的一部分,始建于南斯拉夫时期。
八号走廊: 第八走廊东西走向,连接亚得里亚海(阿尔巴尼亚)和黑海(保加利亚)。该走廊计划连接斯科普里、西至地拉那、东至索非亚。在当地,它与M-4高速公路和基切沃-贝利亚科夫采铁路线部分相连。然而,第八走廊的建设规模远小于第十走廊,尤其是通往阿尔巴尼亚的铁路和公路路段。
虽然斯科普里地理位置上与巴尔干其他城市(例如普里什蒂纳(87公里)、索非亚(245公里)、地拉那(291公里)、塞萨洛尼基(233公里)和贝尔格莱德(433公里))较近,但交通效率,尤其是前往地拉那,却受到基础设施限制的限制。研究表明,斯科普里和地拉那之间的跨境交通不如索非亚和塞萨洛尼基之间的交通频繁,这凸显了加强第八走廊沿线交通连通性的必要性。主要的M-1高速公路(E75)绕过市中心,而与M-4高速公路(第八走廊)的交汇处位于市中心以东约20公里处,靠近机场。
斯科普里的主要火车站是一座建筑风格现代主义的建筑,作为震后恢复的一部分,它建在地面以上。它是铁路旅行的主要枢纽。它运营贝尔格莱德和塞萨洛尼基之间以及斯科普里和普里什蒂纳之间的国际线路。第八走廊铁路项目完工后(目标日期各不相同,通常在 2030 年左右或之后),斯科普里将有直达索非亚和地拉那的火车线路。每日国内列车将斯科普里与北马其顿的重要城镇连接起来,例如库马诺沃、韦莱斯、什蒂普、比托拉和基切沃。斯科普里有几个较小的火车站(例如斯科普里北站、Ǵorče Petrov 站和 Dračevo 站),但由于该市缺乏专门的城市或通勤列车网络,这些火车站主要服务于城际或国际路线。有些车站仅用于货运。
主要的城际长途汽车站建于2005年,位于主要火车站综合楼的正下方,交通便利。这座现代化的设施设计每天可容纳多达450辆长途汽车。巴士服务网络比铁路更广泛,将斯科普里与伊斯坦布尔、索非亚、布拉格、汉堡和斯德哥尔摩等国内外众多目的地连接起来。
斯科普里的城市公共交通系统主要以市属公交网络为基础,该网络由多家企业运营。主要运营商是斯科普里公交公司(JSP Skopje,简称Javno Soobrakjajno Pretprijatie Skopje),这是一家成立于1948年的国有企业。虽然JSP在1990年失去了垄断地位,部分线路由Sloboda Prevoz和Mak Ekspres等私营公司运营,但JSP仍然控制着绝大多数公交线路(约占80条线路中的67条)。该网络由约24条市区线路和服务于周边村庄的郊区线路组成。作为斯科普里2014项目的一部分,JSP车队引入了大量由中国宇通公司制造的红色双层巴士,这些巴士的外观令人联想到老式的英国AEC Routemaster巴士。2014年,为了缓解大型巴士在市中心造成的拥堵,JSP引入了一个小型巴士网络。
斯科普里有轨电车网络的规划可以追溯到20世纪80年代。该项目在21世纪初通过可行性研究获得了关注,并于2010年发布了招标书。然而,尽管最初的时间表表明工程将会开工,但有轨电车项目却多次延期,至今仍未完工。
斯科普里国际机场(SKP)是该国主要的空中门户,位于彼得罗韦茨市,距市中心以东约20公里(12英里)。斯科普里的航空史始于1928年机场的建设,首批商业航班于1929年由南斯拉夫航空公司Aeroput开通,最初连接斯科普里和贝尔格莱德。随后,航线延伸至塞萨洛尼基、雅典、比托拉、尼什,甚至维也纳。二战后,南斯拉夫航空JAT继续运营航班,直至南斯拉夫解体。
土耳其企业TAV机场控股公司自2008年以来一直管理着该机场。机场投入巨资用于设施更新,包括建造一座新的航站楼,目前每年可容纳多达400万名乘客。2008年后,客流量稳步增长,2014年达到100万,并持续多年增长(新冠疫情前)。该机场连接多个欧洲城市,包括伊斯坦布尔、维也纳、苏黎世、罗马、伦敦和布鲁塞尔等主要枢纽,以及雅典、布拉迪斯拉发、奥斯陆、迪拜和多哈等目的地,为商务和休闲旅行提供了便利。
斯科普里是北马其顿的首都,也是该国最重要的文化机构和繁荣的现代文化场所的所在地。
位于斯科普里的主要国家机构包括:
奥赫里德圣克里门特国立及大学图书馆: 该国的主要图书馆和知识宝库。
马其顿科学与艺术学院(MANU): 领先的学术机构。
国家大剧院: 首屈一指的戏剧艺术表演场地。
国家爱乐乐团: 领先的交响乐团。
马其顿歌剧和芭蕾舞团(MOB): 国家歌剧和芭蕾舞表演厅。
当地机构也发挥着重要作用。米拉迪诺夫兄弟图书馆藏有超过一百万份文献。文化信息中心举办各种活动,例如节日、展览和音乐会。科乔·拉钦文化中心致力于推广现代艺术并支持年轻艺术家。斯科普里还拥有各种国际文化中心,包括德国歌德学院、英国文化协会、法国法语联盟和美国美国角,这些中心致力于促进文化交流并提供语言培训和活动。
斯科普里拥有众多博物馆,可满足不同兴趣的需求:
北马其顿共和国博物馆: 北马其顿共和国博物馆全面概述了该国的历史,其中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圣像和宝石收藏。
马其顿考古博物馆: 马其顿考古博物馆于 2014 年开馆(作为 2014 年斯科普里博览会的一部分),位于一座著名的新古典主义建筑内,展出在北马其顿各地发现的从史前时期到奥斯曼时期的重要考古文物。
马其顿国家美术馆: 马其顿国家美术馆展示了 14 世纪至 20 世纪的马其顿艺术品,馆内设有老集市上两座经过精心修复的奥斯曼时代土耳其浴室(Čifte Hammam 和 Daut Pasha Hammam)。
当代艺术博物馆: 当代艺术博物馆建于1963年地震后,得到了大量国际捐赠。馆内藏品不仅有著名的马其顿艺术家的作品,还有毕加索、考尔德、瓦萨雷里、莱热、马松、哈通、苏拉吉、布里和克里斯托等国际现代艺术大师的作品。
斯科普里市博物馆: 斯科普里市博物馆坐落在古老火车站令人心碎的废墟之中(该火车站在 1963 年的地震中被毁了一半,其时钟在地震发生的那一刻停止了),该博物馆通过考古学、民族学、历史和艺术史等部分记录了这座城市的当地历史。
特蕾莎修女纪念馆: 特蕾莎修女纪念馆于2009年建成,位于特蕾莎修女受洗的罗马天主教堂耶稣圣心堂附近,旨在纪念她的一生和她为之做出的努力。
马其顿斗争博物馆: 马其顿斗争博物馆重点展现了马其顿人争取独立的战争历史,尤其是在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博物馆附近还有马其顿犹太人大屠杀纪念中心,纪念该国犹太人群体在二战期间的悲惨命运。
马其顿自然历史博物馆: 展出约 4,000 件与该国生物多样性相关的物品。
斯科普里动物园: 该公园占地 12 公顷,是约 300 种动物的家园。
这座城市拥有各种表演场所。Univerzalna Sala 是一座建于 1966 年的圆形大厅,可容纳 1,570 人,可用于举办音乐会、会议和其他活动。大都会竞技场拥有近 3,500 个座位,适合举办大型音乐会。马其顿歌剧和芭蕾舞剧院(800 个座位)、国家剧院(724 个座位)和戏剧剧院(333 个座位)是举办戏剧和音乐活动的热门场所。较小的舞台包括阿尔巴尼亚剧院和青年剧院。最近完成的建设项目包括一个专门的土耳其剧院和一个新的爱乐音乐厅。
斯科普里每年都会举办许多著名的节日。
斯科普里爵士音乐节: 自1981年以来,这个欧洲爵士乐坛的著名音乐节每年十月举办,展现了从融合到前卫的各种风格。过往的演出嘉宾包括雷·查尔斯、蒂托·普恩特、尤苏·恩多尔、阿尔·迪·梅奥拉和Gotan Project乐队。
蓝调与灵魂音乐节: 这是一场夏季活动(七月初),届时将有蓝调和灵魂乐艺术家登台演出。拉里·科耶尔、米克·泰勒、坎迪·杜尔弗、诱惑乐队和菲尔·盖伊都曾作为嘉宾出席。
斯科普里夏季节: 夏季举办的大型跨领域艺术盛会,内容丰富多样,包括音乐会(古典和当代)、歌剧、芭蕾舞、戏剧表演、艺术展览、电影放映和多媒体项目,每年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数千名参与者和表演者。
斯科普里拥有丰富的夜生活。赌场随处可见,通常与酒店相连。许多俱乐部吸引着年轻人,播放电子舞曲,并邀请外国DJ。大型场馆,例如托谢·普罗埃斯基国家体育场(足球场)和鲍里斯·特拉伊科夫斯基体育中心(室内体育馆),经常举办由本地、地区和国际艺人表演的大型音乐会。
若想体验更传统的氛围,传统餐厅/酒馆(kafeanas)仍然很受欢迎,尤其受中年顾客的青睐。这些餐厅提供传统的马其顿美食,并经常现场演奏Starogradska muzika(古城音乐)或巴尔干半岛各地的民间音乐,尤其是塞尔维亚音乐。政府正在通过延长商店、咖啡馆和餐厅的营业时间来重振老巴扎(Čaršija)的夜生活。巴扎里的餐厅既供应传统的马其顿美食,也提供体现该地区奥斯曼烹饪传统的美味佳肴。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餐馆提供国际美食。
尽管斯科普里在历史上曾多次遭到破坏(最近一次是 1963 年的地震),但它拥有丰富多样的建筑遗产,反映了不同时代和统治者的影响。
通巴马扎里考古遗址(Tumba Madžari)保留了新石器时代定居点的证据。位于城郊的罗马斯库皮(Scupi)遗址包含剧院、温泉浴场和基督教堂的遗迹。斯科普里渡槽位于斯库皮和当代市中心之间,至今仍是一个谜。其具体建造日期未知;曾被认为由罗马人、拜占庭人和奥斯曼人建造,但历史记载表明,它在16世纪就已废弃。其宏伟的建筑结构包括约50个采用掐丝珐琅砌筑风格(用砖块包裹石块)的拱门。
斯科普里要塞(Kale)坐落在俯瞰瓦尔达尔和老集市的山丘上,是这座城市最显眼的中世纪地标。尽管遭到地震破坏,它还是经过精心修复,恢复了中世纪的风貌。虽然要塞是这座城市中世纪遗产中最重要的部分,但周边地区的几座教堂,尤其是马特卡峡谷周围的教堂(圣尼古拉斯教堂、圣安德烈教堂和马特卡修道院教堂),代表了 13 和 14 世纪蓬勃发展的瓦尔达尔建筑流派。戈尔诺内雷齐镇的圣潘捷列伊蒙教堂建于 12 世纪,是拜占庭艺术的一个特别显著的典范。其极富表现力的壁画在情感深度和自然主义方面被视为意大利文艺复兴的先驱。
斯科普里拥有欧洲规模最大、保存最完好的奥斯曼城市建筑群之一,主要集中在老市集(Stara Čaršija)。清真寺是奥斯曼建筑最显著的代表。这些清真寺通常拥有方形基座、单圆顶、宣礼塔和入口门廊(例如 15 世纪的穆斯塔法帕夏清真寺)。一些清真寺则有所变化,例如苏丹穆拉德清真寺和叶海亚帕夏清真寺,它们的圆顶由金字塔形屋顶取代。伊萨贝清真寺采用独特的矩形设计,拥有两个圆顶和侧翼。阿拉扎清真寺(“彩绘清真寺”)以其蓝色陶器装饰而闻名,但在 1689 年的大火中受损严重。附近的陵墓(türbe)上仍保留着一些瓷砖。
其他值得注意的奥斯曼时代公共建筑有:
钟楼(Saat Kula): 一座可追溯至 16 世纪的著名地标。
贝德斯滕: 有顶棚的市场,典型的奥斯曼商业中心。
商队旅馆: 三家保存完好的旅馆(Kapan Han、Suli Han、Kuršumli Han)为商人和旅行者提供住宿和储藏服务。
土耳其浴室: 两间公共浴室(Daut Pasha Hammam 和 Čifte Hammam),现为国家美术馆。
石桥(卡门莫斯特): 石桥(Kamen Most)是斯科普里的标志性建筑,连接马其顿广场和老市集。虽然其确切起源尚不清楚(可能是罗马时期的地基),但其目前的形态主要源于奥斯曼帝国时期(最早可追溯至1469年),当时苏丹穆罕默德二世统治时期。
随着奥斯曼帝国的覆灭和历史事件的发生,新的建筑风格逐渐演变。市中心现存最古老的教堂——耶稣升天教堂(Sveti Spas)和圣德米特里教堂(Sveti Dimitrija)——建于18世纪,当时正值1689年大火之后,这些教堂大多建在先前古迹的地基上。两座教堂都在19世纪进行了翻修。Sveti Spas教堂规模较小,部分建筑位于地下,这是奥斯曼帝国统治时期为防止遮挡周围清真寺而采用的一种技术。一些规模更大的教堂建于19世纪,其中包括圣母玛利亚圣诞教堂,这是一座由著名建筑师安德烈·达米亚诺夫设计的三殿式长方形教堂。
二十世纪,尤其是1963年地震重建时期,出现了大规模的现代主义建筑。主要的例子有:
这 交通中心 (主要火车站和汽车站综合体)。
这 “城墙” (城墙)围绕市中心的住宅和商业街区。
这 圣基里尔麦托迪大学 校园建筑。
这 马其顿科学与艺术学院(MANU) 建筑。
这 当代艺术博物馆.
卡尔波什 (Karpoš) 等街区的各种高层住宅楼。
这一现代主义层面定义了斯科普里的大部分地区,标志着一个有计划的城市化和国际建筑合作的时期。
斯科普里2014年规划方案定义了最新的建筑层面。作为这一努力的一部分,众多新古典主义、巴洛克风格和其他历史主义风格的建筑和纪念碑被添加到市中心。其中值得注意的例子包括新的考古博物馆、外交部大楼、宪法法院、重建的国家剧院、马其顿门凯旋门以及一些雕塑和喷泉。这一层面象征着通过建筑构建独特民族认同的刻意尝试,其结果与这座城市先前的奥斯曼和现代主义传统形成了视觉上令人叹为观止却又常常引发争议的对比。
北马其顿充满活力的首都斯科普里,是时间流逝的有力见证,将数千年的历史与现代生活的喧嚣脉搏融为一体。斯科普里位于巴尔干半岛中心地带,瓦尔达尔河畔,为游客提供丰富多彩的活动。这座城市的环境呈现出一种独特的二分法:一边是迷宫般的小巷和奥斯曼帝国风格的老集市(Stara Čaršija),另一边是宏伟壮丽、充满活力的现代城市中心(Centar)。在都市中心之外,邻近的丘陵和山谷中坐落着古老的修道院、雄伟的堡垒和壮丽的自然景观。本文将探讨斯科普里各区(包括老集市、Centar)及其迷人的外围地区的历史意义、建筑奇迹和文化瑰宝,全面展现这座古老而不断发展的城市。
参观斯塔拉恰尔希亚(Stara Čaršija)仿佛进入另一个时代的境界。作为巴尔干地区规模最大、最地道的古老集市之一,它的历史规模仅次于伊斯坦布尔的大巴扎,体现了斯科普里尚存的特色。这个大型街区位于瓦尔达尔河东岸,在斯科普里要塞的注视下,融合了数百年的奥斯曼帝国文化,鹅卵石小巷蜿蜒穿过错综复杂的清真寺网络、传统作坊、商队旅馆和土耳其浴室。空气中弥漫着历史、商业和日常生活的奇特融合,带来与石桥对面的现代城市中心截然不同的沉浸式体验。
斯科普里要塞,又名卡勒,因其战略要地——山顶位置——而雄踞城市风光,是这座城市悠久而动荡历史的有力象征。要塞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史前时期,公元六世纪拜占庭皇帝查士丁尼一世统治时期修建了大规模防御工事,查士丁尼一世出生于邻近的陶雷西姆城。这座城堡见证了帝国的兴衰,先后服务于拜占庭、保加利亚、塞尔维亚和奥斯曼帝国的统治者。城堡雄伟的石墙之上,矗立着数座坚固的塔楼和城门,围合出一片正在进行考古挖掘的遗址。这些发掘工作不断揭开层层历史的面纱,发现了早期村庄、军事建筑,甚至早期基督教教堂的遗迹,为了解几个世纪以来占据这一重要位置的人们的生活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如今可见的外围防御工事体系,大部分可追溯至奥斯曼帝国时期,之后经过加固和改进。漫步城墙,游客不仅能与历史产生物理联系,还能饱览瓦尔达尔河(Vardar River)的壮丽全景,包括错综复杂的斯塔拉恰尔希亚(Stara Čaršija)城墙网络和宏伟的现代化城市。虽然城墙内部主要为考古遗址,但其规模和城墙的雄伟壮丽,却传递着一种真实的历史感。它如同一位沉默的哨兵,其石墙低语着斯科普里的历史、围城、征服以及其坚韧不拔的性格。堡垒场地经常举办各种文化活动,并作为了解这座城市在历史上战略重要性的生动背景。
斯塔拉恰尔希亚的天际线和肌理深深地烙下了其丰富的奥斯曼历史,尤其是众多的清真寺。尖塔直插云霄,召唤着虔诚的信徒前来祈祷,同时也是该地区的建筑地标。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穆斯塔法帕夏清真寺,它是早期奥斯曼建筑的典范,可追溯至1492年。穆斯塔法帕夏是苏丹巴耶济德二世和塞利姆一世时期的高级维齐尔,他下令建造了这座清真寺。清真寺拥有美丽的圆顶、纤细的塔楼和气派的门廊。尽管经历了岁月的流逝和地震灾害,但其内部精美的伊斯兰书法和艺术元素依然保存完好。它坐落在一个装饰着古老墓碑的美丽庭院中,至今仍是一座活跃的礼拜场所和著名的地标建筑。其他著名的清真寺,有些历史更久远,如苏丹穆拉德清真寺(最初建于 1436 年,但经过多次修复),增添了该地区的历史和建筑丰富性,每座清真寺都讲述着这座城市奥斯曼帝国历史的故事。
公共浴室,又称土耳其浴室,是奥斯曼帝国城市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斯科普里的斯塔拉恰尔希亚(Stara Čaršija)曾容纳数十个公共浴室,现存两处精美的浴室,现已改建为文化场所。达乌特帕夏土耳其浴室(Daut Pasha Hamam)由鲁米利亚大维齐尔(Grand Vizier of Rumelia)于15世纪末建造,是奥斯曼浴室设计的杰作,其多个大小不一的穹顶构成了壮丽的屋顶景观。浴室内部曾充斥着水花飞溅的声音和沐浴者的社交声,如今已成为北马其顿国家美术馆的重要组成部分,馆内氛围浓郁、历史悠久,展出马其顿艺术品。建于15世纪的契夫特土耳其浴室(Čifte Hamam)男女浴室分开,因此得名。其结构精巧,拥有不同的穹顶部分,也经过精心修复,如今已成为国家美术馆的额外展览空间,用于展出现代艺术作品。这些土耳其浴室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来欣赏奥斯曼建筑技艺,同时也与该国的文化遗产联系起来。
奥斯曼帝国高度依赖贸易,商队旅馆(hans)为商旅及其货物提供必要的庇护和保护。斯塔拉恰尔希亚(Stara Čaršija)地区有三个著名的商队旅馆:卡潘旅馆(Kapan Han)、苏利旅馆(Suli Han)和库尔苏姆利旅馆(Kuršumli Han)。卡潘旅馆很可能建于15世纪中期,拥有宽阔的矩形庭院,周围环绕着两层拱形拱廊,内设住宿和储藏室。如今,其美丽的庭院里开设了咖啡馆和餐厅,为人们提供了一个宜人的休憩之所。苏利旅馆建于同一时期,建筑布局相似,如今是斯科普里艺术学院和斯科普里老集市博物馆的所在地,保留了该地区丰富的商业遗产。库尔苏姆利旅馆(Kuršumli Han)因其多个圆顶上覆盖的铅板而得名,后来铅板被拆除。这座雄伟的房屋据信建于16世纪,拥有宁静的庭院和喷泉,曾被用作客栈,后来被用作监狱。如今,这里收藏着北马其顿考古博物馆的宝石收藏,那些静默的石头为汉集市的悠久历史增添了新的色彩。这些汉集市提醒着人们,这座集市曾经是巴尔干贸易路线上的重要枢纽。
圣救世主教堂(Sveti Spas)是斯科普里著名的东正教圣地,坐落在斯塔拉恰尔希亚(Stara Čaršija)街区,周围大多是伊斯兰建筑。虽然目前的建筑主要建于19世纪,建于一座古老的中世纪教堂的地基上,但其最著名的特色是其令人惊叹的圣像屏。这件木雕杰作由著名的米亚克工匠Petre Filipović Garkata及其兄弟Marko和Makarie Frčkovski于1819年至1824年间制作,被认为是巴尔干地区最精美的木雕作品之一。圣像屏将中殿与圣所分隔开来,由胡桃木精心雕刻而成,宽10米,高6米。屏风上雕刻着极其细致的圣经场景、花卉图案、动物形象,甚至还有雕刻师的自画像,展现了非凡的工艺和艺术表现力。
教堂部分建于地下,这是奥斯曼基督教教堂的惯例,旨在避免与清真寺在高度上竞争。教堂朴素的外表下隐藏着内部的创意宝藏。参观圣救世主教堂,可以与旧集市的奥斯曼叙事形成重要的对比,展现斯科普里过去大部分时间的多元文化和多宗教结构。宁静的庭院中安放着戈采·德尔切夫的石棺,他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马其顿革命运动中的重要人物,这更增添了该遗址的国家意义。
著名的石桥(卡梅尼莫斯特)连接着古老的斯塔拉恰尔希亚(Stara Čaršija)和现代化的中央(Centar)街区。这座桥缓缓地横跨瓦尔达尔河(Vardar River),它不仅仅是一座桥,更是斯科普里最具标志性的象征,代表着这座城市的过去和现在。关于它的起源众说纷纭,有人认为其地基可以追溯到罗马时代,但如今可见的建筑结构大多建于奥斯曼帝国时期,具体来说是征服者苏丹穆罕默德二世(Sultan Mehmed II)15世纪中叶的统治时期,老集市的许多重要建筑都建于那时。
这座桥由坚固的石块砌成,拥有一系列宏伟的拱门,经受了数百年的河水、洪水、地震和人类战争的侵蚀。在其历史上,它经历了多次维修和修复,尤其是在地震和战争造成的严重破坏之后。曾经有一座守卫塔矗立在桥中央,彰显着它的战略意义。如今,宽阔的步行道连接着城市两个截然不同的区域,人流不断。走过石桥,视野开阔,一边是老集市的尖塔和中世纪屋顶,另一边是宏伟的广场、现代建筑和巨大的中央雕像。它既是斯科普里多元文化的交汇之地,也是斯科普里多元文化的象征。
从斯塔拉恰尔希亚(Stara Čaršija)穿过石桥,即可到达斯科普里现代行政、商业和文化中心——中央区(Centar)。这个街区与老集市形成鲜明对比,拥有宽阔的林荫大道、现代化的建筑、政府办公楼,以及最重要的,备受争议的“斯科普里2014”城市重建项目的成果。该项目试图重建市中心,通过建造各种博物馆、政府大楼、桥梁和纪念碑,唤起人们对国家历史和宏伟的感受,其中许多建筑采用新古典主义和巴洛克风格。
马其顿广场(Ploštad Makedonija)是中央区的主要公共场所,是国家活动、集会和日常生活的中心。斯科普里2014冬奥会项目极大地改变了广场,如今广场上遍布着巨大的建筑和纪念碑。广场的中心是一座巨大的青铜骑马雕像,正式名称为“骑马武士”,人们普遍认为它代表的是亚历山大大帝。这座纪念碑矗立在高高的基座上,基座上装饰着描绘亚历山大大帝生平场景的浮雕,周围环绕着一座精心设计的喷泉群,喷泉、灯光和音乐交相辉映。尽管其历史诠释和美学选择在国内外引发了激烈的争论,但其规模之大毋庸置疑。
广场周围环绕着酒店、银行和商业中心等著名建筑,以及作为斯科普里2014规划的一部分,采用历史复兴风格设计的新建建筑。喷泉、纪念马其顿历史人物的小型纪念碑以及充足的步行空间,使广场日夜熙熙攘攘。从新年庆祝活动到政治集会,这里都是各种公共活动的主要场所,体现了其作为国家象征核心的地位。
马其顿门是马其顿广场上一座宏伟的凯旋门,也是斯科普里2014项目打造的另一个引人注目的地标。凯旋门于2012年落成,其上装饰着浮雕,展现了马其顿历史上从古代到中世纪以及独立战争的各个时刻。其新古典主义建筑风格颂扬了北马其顿的国家地位和历史遗产,与城市修复项目的整体美感相得益彰。游客通常可以登上顶部的观景台,从那里可以俯瞰通往广场和瓦尔达尔河的主干道。与斯科普里2014项目的其他组成部分一样,马其顿门是对民族认同的一种有力的、尽管颇具争议的表达。
中心还拥有斯科普里几家最著名的博物馆,深入展现了该国历史和文化遗产的各个方面。马其顿主权与独立斗争博物馆(又称VMRO博物馆或共产主义政权受害者博物馆)详细而具体地讲述了该国的独立历程。博物馆主要关注马其顿内部革命组织(VMRO)以及奥斯曼帝国统治时期、巴尔干战争、世界大战和南斯拉夫时期,最终以北马其顿独立为高潮。馆内展品丰富,包括文件、照片、武器以及代表重要历史人物和事件的真人大小的蜡像。
马其顿犹太人大屠杀纪念中心是一个感人至深、生机勃勃的组织。这座现代化的博物馆坐落在历史悠久的犹太区,旨在向1943年3月大屠杀期间被驱逐并杀害在特雷布林卡灭绝营的约7200名马其顿犹太人(占战前犹太人口的98%以上)致敬。博物馆通过讲述故事、展示文物、照片和互动展览,展现了塞法迪犹太人在马其顿长达数个世纪的生活史、大屠杀的灾难性影响以及纪念和宽容的主题。它是教育和反思这段可怕历史的重要场所。
特蕾莎修女纪念馆是为了纪念斯科普里最著名的居民之一。它位于原耶稣圣心罗马天主教堂的旧址,特蕾莎修女也在此受洗。这座建筑于 2009 年开放,设计独特,融合了传统马其顿民居的元素和现代建筑特色。馆内展出了特蕾莎修女从斯科普里的青年时代到世界各地(主要在加尔各答)传教的详细生平,以及她的个人物品、文件、照片和荣誉,包括她获得的诺贝尔和平奖金奖。楼上有一个私密的小教堂,为游客提供了一个宁静的反思空间。纪念馆颂扬了她对人类的同情和奉献精神,同时也提醒游客她与出生地的紧密联系。
除了这些重要的古迹外,Centar 区还坐落着北马其顿的主要政府建筑,例如议会大厦和各部委,其中许多建筑都是新建或修复的,以契合 2014 年斯科普里冬奥会的审美风格。该地区的现代化购物中心、咖啡馆、餐厅和酒吧与附近 Stara Čaršija 区的古老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虽然斯塔拉恰尔希亚(Stara Čaršija)和中央(Centar)拥有绝佳的景观,但斯科普里最令人心满意足的体验却在其周边地区和自然环境中。这些地区拥有令人叹为观止的美景、重要的历史遗迹和丰富的休闲娱乐选择。
马特卡峡谷是北马其顿最受欢迎的旅游景点之一,是一处美丽的自然奇观,距离市中心西南方向仅一小段车程。特雷斯卡河雕琢出这座峡谷,峡谷中耸立着令人惊叹的石灰岩悬崖,从水坝形成的人工湖——马特卡湖碧绿的湖水中陡然升起。该地区不仅是一个生物多样性热点地区,拥有众多特有的蝴蝶物种和受保护的猛禽,而且还拥有丰富的文化和历史遗产。
峡谷中散布着几座中世纪东正教教堂和修道院,大多可追溯至14世纪,它们通常矗立在险峻的悬崖上或隐匿于幽谷之中。水坝附近的圣安德鲁修道院由著名国王马尔科的兄弟安德里亚什于1389年创建。修道院交通便利,闻名遐迩。其壁画虽然部分已毁,但却是晚期拜占庭艺术的重要典范。其他修道院,例如圣尼古拉斯·希绍夫斯基修道院和圣母修道院(Sveta Bogorodica),则需要花费更多精力才能到达,通常需要乘船渡湖或沿着风景优美的小径徒步,但游客们可以感受到宁静的氛围,并在令人叹为观止的自然美景中一窥几个世纪以来的修道院生活。峡谷也以其洞穴而闻名,尤其是弗雷洛洞穴(Vrelo Cave),洞内遍布着众多钟乳石、石笋和两个小湖。正在进行的研究表明,它可能是世界上最深的水下洞穴之一。马特卡峡谷是逃离城市喧嚣的理想去处,您可以在这里徒步、攀岩、划皮划艇、泛舟,或是纯粹地享受宁静的自然风光和历史氛围。
沃德诺山位于斯科普里正南,是这座城市的绿肺,拥有令人叹为观止的全景视野。雄伟的千禧十字架矗立于峰顶,人们可以通过徒步路线或从沃德诺中部地区乘坐新建的缆车系统到达山顶。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基督教十字架之一,高66米(217英尺)。这座钢格结构十字架建于2002年,旨在纪念基督教在马其顿及世界各地传播2000周年。夜晚,它灯火通明,成为斯科普里几乎任何地方都能看到的标志性建筑。十字架底部的露台可俯瞰壮丽的城市景色、瓦尔达尔河谷以及周围的群山。沃德诺山是当地颇受欢迎的休闲胜地,多条徒步和山地自行车道蜿蜒穿过森林覆盖的山坡,使其成为一个交通便利的天然世外桃源。
壮观的斯科普里渡槽位于市中心西北方向,靠近维兹贝戈沃(Vizbegovo)定居点,堪称古代工程的奇迹。它横跨山谷,由约55个由石头和砖块砌成的拱门组成,展现了早期水利控制技术的精妙之处。其确切起源至今仍未得到学者们的充分肯定;一些人认为它是由公元一世纪的罗马人建造的,另一些人则认为是公元六世纪查士丁尼一世统治下的拜占庭人建造的,而奥斯曼帝国的文献则认为它建于16世纪或进行了重大修缮,为城中众多的公共浴场(土耳其浴室)供水。无论其确切年代如何,这座渡槽本身就极具吸引力。虽然它不像其他景点那样位于市中心或备受欢迎,但它却为人们提供了一个了解该地区基础设施历史的有趣视角,也是巴尔干地区保存最完好的古代渡槽之一。目前正在努力保护和宣传这一重要的考古遗址。
斯科普里动物园位于市中心附近的城市公园(格拉德斯基公园),是一处绝佳的休闲场所,尤其适合家庭游客。该动物园成立于1926年,近年来进行了大规模的现代化改造,改善了动物围栏和游客设施。动物园饲养着数百种来自世界各地的动物,致力于野生动物保护,并为公众提供科普教育机会。虽然规模不如大型国际动物园,但它在城市环境中提供了一个休闲娱乐和野生动物观察的绿色空间。
斯科普里是一个引人注目的例子,展现了在历史变迁中,地方力量的持久力量。从最初的罗马斯库皮,到几个世纪以来拜占庭、保加利亚、塞尔维亚和奥斯曼帝国的统治,再到在南斯拉夫发挥关键作用,最终成为独立的北马其顿的首都,这座城市经历了征服、文化交流、自然灾害和蓄意重塑。
它的战略重要性源于其位于瓦尔达尔河谷的地理位置,地处天然的十字路口。其多元的人口构成体现了巴尔干地区复杂的民族和宗教背景。1963年的灾难性地震和随之而来的现代主义修复造就了这座独一无二的城市实验室,而近期的斯科普里2014项目则为其增添了一层新的、备受争议的建筑和象征意义。
如今的斯科普里,是一座反差鲜明的城市:历史悠久的城堡城墙耸立于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外墙上,奥斯曼清真寺和土耳其浴室与现代主义建筑并存,热闹的中世纪集市与雅致的购物中心和谐共存。这座城市既要应对复杂的历史,又要应对当前的挑战,包括环境问题、经济发展、社会包容以及民族认同的不断形成。斯科普里是北马其顿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它持续蓬勃发展,象征着巴尔干地区的韧性和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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