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特拉岛

巴林西特拉岛旅游指南,Travel-S-Helper 提供

西特拉岛位于巴林首都东侧,展现出一幅融合传统与现代的复杂图景。西特拉岛距离麦纳麦约10公里(6英里)​​,是一座平坦狭长的岛屿,面积约为10平方公里(3.8平方英里),是巴林群岛的第四大岛。一条狭窄的潮汐水道将其与巴林主岛隔开,波涛汹涌的波斯湾环绕着它的海岸。历史上,该岛水源充足的北部地区生长着茂密的椰枣树林和淡水泉眼,为小农村带来了生机。如今,沥青公路和堤道纵横交错,曾经的果园遍布其中。现代化的西特拉堤道将车辆从首都运往沙特阿拉伯,而一些小型桥梁则将西特拉岛的西南部与巴林岛连接起来。岛上气候具有浓郁的阿拉伯风情:夏季气温高达40摄氏度左右,只有潮湿的墨西哥湾风才能带来一丝凉爽;冬季温和而短暂。在这种严酷的亚热带气候下,岛民的生活方式长期以来受太阳和潮汐的节律所支配。

锡特拉横跨图布利湾,这是一个生态丰富的水湾,其红树林和泥滩曾遍布西岸。(如今,海岸线的大部分已通过填海造地重塑。)北面是盐岛(Nabih Saleh),图布利湾对面是麦纳麦和穆哈拉格。从锡特拉可以瞥见杜克汉山(“烟雾山”),这是巴林唯一的制高点,在平静的早晨,这里笼罩在沙漠雾霾中。尽管锡特拉具有战略意义——守卫着海湾内陆水道并固定通往东部省的管道——但它仍然保留着过去绿洲的遗迹。在 20 世纪初,岛上十几个村庄聚集在枣树林和水井提供树荫的地方;如今,这些村庄(瓦迪安、哈里吉亚、马尔库班、加里亚、马哈扎、苏法拉、阿布艾什、哈拉特乌姆拜德和哈姆里亚)的轮廓依然勾勒出这片有人居住的岛屿景观。即便到了现在,这里依然是一幅新旧交织的生动景象:老房子林立的绿荫小巷与光鲜亮丽的展厅和工厂鳞次栉比。头顶上,天空浩瀚无垠;在烈日的照射下,空间感和历史感清晰可见。

从古代海岸到殖民港口

西特拉的人文历史与巴林迪尔蒙文明和提洛斯文明的宏大历史交织在一起。考古学家在巴林群岛各处发现了青铜时代贸易和定居的痕迹,而西特拉可能是当时海上交通网络的一部分。在古代,这片群岛是美索不达米亚文化和印度洋文化的交汇点。几个世纪后,西特拉的故事与巴林的命运息息相关:在公元7世纪,它成为早期伊斯兰教传播的一部分。当地流传着中世纪采珠人和农民的传说,早在西特拉拥有任何现代化设施之前,他们就生活在这里。

到了近代早期,锡特拉岛和巴林岛几经易手。该岛一直处于波斯统治者的统治之下,直到18世纪末。1782年,统治锡特拉岛的阿勒哈利法家族从祖巴拉(今卡塔尔境内)前来袭击或补给锡特拉岛,紧张局势骤然加剧。锡特拉岛居民与阿勒哈利法家族的来访者发生冲突,双方均有伤亡。次年(1783年),阿勒哈利法家族占领了整个巴林岛,锡特拉岛也成为新巴林国家的一部分,并被纳入其控制之下。19世纪,英国与巴林签订条约,将巴林纳入其保护国地位;随着阿勒哈利法家族权力的巩固,锡特拉岛依然是一个偏远的渔业和农业落后地区。西特拉岛的枣树林有一份古老的契约,日期为 1699 年(公元 1111 年),表明当地的棕榈农场和村庄长期以来将该岛视为私人所有的农田。

从1861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锡特拉岛一直由英国监督下的哈利法家族的谢赫统治。岛上居民——大多是巴哈纳什叶派家庭——像往常一样继续从事自给自足的农业和采珠业。他们在麦纳麦交易珍珠和椰枣,并在退潮时或乘小船通过堤道运回补给。1905-06年的一项英国海军调查发现,锡特拉岛上只有一些安静的村庄和几处棕榈园,居民大约有几百人。

1932年在巴林发现石油,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五年之内,一座新的炼油厂在锡特拉岛南岸落成,用于加工巴林的原油(日产量约8万桶),并接收从宰赫兰输送过来的沙特原油(日产量另加12万桶)。这座炼油厂(及其毗邻的油库)几乎在一夜之间将锡特拉岛从一个农业落后地区变成了一个工业中心。锡特拉岛成为巴林石油公司(BAPCO)基础设施的所在地:仓库、管道连接和船运码头。海外油轮如今停靠在锡特拉岛装载海湾石油,而此前这里只有单桅帆船在海上航行。到20世纪30年代末,该岛北部曾经是泉水灌溉的果园,如今被清理出来,修建了街道、公司宿舍和服务大楼。珍珠船的时代被管道和炼油厂的时代所取代。巴林第一家炼油厂于 1936 年在阿瓦利附近开业,随之而来的是一座公司城镇(“阿瓦利”),但西特拉仍然是深水门户——海湾石油时代黎明的港口。

战后,随着石油收入的增加,锡特拉的重要性日益凸显。一条从沙特阿拉伯宰赫兰到巴林的42公里长的新天然气管道铺设至锡特拉,管道穿过海底,然后穿过堤道。在整个20世纪,锡特拉基本上是巴林的石油码头,负责巴林几乎所有石油的精炼和出口。“如今,锡特拉负责巴林全部的石油生产,”一份资料指出,“也是锡特拉港的所在地”,该港也为沙特阿拉伯东北部的油田提供服务。实际上,这意味着原油储罐和油轮的海上码头占据了该岛的海岸。随着时间的推移,锡特拉的政治作用逐渐减弱——当地居民在这些项目中几乎没有发言权——但该岛已成为巴林国民经济的中心。

石油、天然气与现代经济

自1932年以来,石油对西特拉油田的影响无与伦比。巴林石油公司(BAPCO)炼油厂(建于1936年)逐渐扩建。到20世纪60年代,其日产量约为25万桶,约为巴林自身产量的五倍。换句话说,巴林成为了一个远远超出其自身油井的炼油中心。流入该炼油厂的原油超过80%是通过20世纪70年代沙特阿美公司的输油管道从沙特阿拉伯运来的。在1973年的石油繁荣时期,巴林几乎所有的国家收入都来自西特拉油田的运营。

如今,锡特拉炼油厂(由巴林国家石油公司巴林石油公司能源公司所有)仍然是巴林王国最大的炼油厂。该炼油厂运输大量汽油、柴油和航空燃料,其中大部分通过锡特拉港的码头运输。2024年末,巴林启动了一项耗资70亿美元的锡特拉炼油厂“现代化计划”,旨在将其日产量从约26.7万桶提升至38万桶。新的裂解和脱硫装置正在建设中;一两年内,锡特拉的产能将再次跃升。

除石油外,天然气也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1948年,巴林发现了天然气田,并从其油田(尤其是北部地区)修建了通往西特拉天然气储罐的管道。沙特的天然气管道也同样输送到西特拉的设施中。如今,巴林的天然气被用于岛上发电站和海水淡化厂的燃料。简而言之,巴林几乎100%的石油和天然气贸易都通过西特拉进行。

该岛的工业版图不断拓宽。锡特拉岛曾以石化产业为主,如今也拥有各类工厂和仓库。北锡特拉岛被划分为工业区:石化工厂、钢铁轧制厂和轻工业建筑。庞大的巴林铝业公司(Alba)位于锡特拉海运码头近海,其废料煅烧装置则位于锡特拉岛的填海土地上。(Alba每年生产超过一百万吨铝,全部从锡特拉岛运出。)最近,巴林发展委员会的埃达玛(投资委员会)开发了锡特拉工业园区。该综合体目前拥有约87,000平方米的仓库和物流空间,另有8,000平方米的空间正在建设中。该园区为工业工厂、配送中心和海事支持单位提供用地。

零售和服务业也紧随工人的脚步。西特拉岛的主干道两旁,涌现出一大批新的汽车展厅、家具店,甚至快餐连锁店。在岛的南部,西特拉湾地区(Halat Um al-Baidh)拥有巴伊亚·马尔游艇俱乐部和一座私人度假村——这提醒人们,西特拉岛也为巴林富裕居民提供休闲娱乐。即使是成立于20世纪50年代、历史悠久的西特拉俱乐部,至今仍是岛民们的本地体育和文化俱乐部。

所有这些变化,使得锡特拉港的港口综合体战略地位日益增强。其深水码头——经由一条4.5公里长的海堤到达——可容纳大型原油运输船。巴林的成品油在这些码头装运,运往亚洲和非洲。附近还有成品油散货码头和氮肥码头。岸上的油罐储存着燃油和航空煤油,而绵延数英里的管道则蜿蜒穿过海堤通往大陆。简而言之,锡特拉港堪称巴林名副其实的“石油门户”。

西特拉人:巴哈纳遗产

在工业机器的掩映下,锡特拉的核心依然是它的人民。岛上居民传统上是巴哈纳人——巴林本土的什叶派阿拉伯人群体。民族志研究表明,来自麦纳麦村庄的巴哈纳人也居住在锡特拉,他们讲着独特的海湾阿拉伯语方言。几个世纪以来,就像主岛一样,锡特拉的海岸上星罗棋布着小渔村。在石油出现之前,锡特拉的经济主要依靠椰枣种植和渔业。瓦迪安村和马哈扎村周围环绕着家族种植的椰枣树林,而红树林海岸(现已基本消失)则为单桅帆船提供了庇护。世世代代的巴哈纳渔民每天早晨划船前往珊瑚礁;正如一位村里的长者最近告诉记者的那样:“我闭着眼睛就能在我们熟悉的珊瑚礁中航行。”

文化传统根深蒂固。西特拉村民会在当地的灵堂(matams)举行集会,纪念穆哈兰姆月的阿舒拉节,身着黑衣的男子吟唱哀悼卡尔巴拉的歌曲。在阿布尔·艾什(Abul Aish)和阿尔·加里亚(Al Garrya)等村庄,家族圣祠(maṭāwī)和清真寺仍然是社区生活的中心。西特拉的渔民和农民表示,他们珍视通过故事传承下来的“baharī”(海洋自然)遗产。在采珠时代,年轻人常常跳进海湾寻找珍珠;日本市场崩溃后,许多人转而到油田或工厂从事有偿劳动。

近年来,岛上什叶派占多数的人口已成为巴林政治暗流的象征。锡特拉岛在2011年“阿拉伯之春”期间的民主抗议活动中尤为突出。成千上万的岛民走上街头,使锡特拉岛成为与安全部队冲突的焦点。(事实上,当时外国媒体将其戏称为“尊严的海岸线”。)随后的严厉镇压给这个社区留下了伤痕。但当地长老指出,动乱过后,锡特拉岛的日常生活已恢复正常:渔民重返造船业,工人们重返工厂,居民回到清真寺和市场。

如今,西特拉的人文结构依然坚韧。尽管工业化和发展迅猛,但古老的村庄里依然保留着低矮的巴哈纳式住宅区。孩子们仍在珊瑚石房屋林立的狭窄小巷里玩耍,屋顶则建在风塔上。许多岛民(甚至一些石油工人)的祖先都来自那些椰枣农场。在交谈中,许多西特拉人自豪地回忆起他们的祖父曾在麦纳麦的露天市场贩卖咸鱼或鞍隼。这份鲜活的遗产在油泵和工业发动机的喧嚣声中静静地生存着。

环境挑战:干渴、污染和保护

讽刺的是,现代西特拉湖的丰饶物产却使其自然环境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一个明显的担忧就是水资源。整个巴林没有地下蓄水层,所以它依赖于能源密集型的海水淡化。1975 年,巴林第一座海水厂在西特拉湖建成。几十年来,西特拉湖沿岸的盐水抽取和排放导致当地海水盐度达到历史最高水平。渔民报告说,海水淡化厂出口附近的海水变成了黄褐色。一位资深海员回忆道:“我们看到西特拉湖的岩石上出现了以前没有的盐分堆积——这刺痛了我们的眼睛。”最近的科学调查证实了他们的担忧:西特拉湖工厂进水口附近的盐度现在经常超过 50 ppt,严重高于正常的墨西哥湾水位。生态学家将此与渔获量急剧减少联系起来;事实上,自2018年以来,巴林已失去了25%的渔民,珊瑚鳟鱼、鹦嘴鱼和螃蟹的捕捞量也大幅减少。巴林南部Al Dur的海水淡化项目加剧了这一问题,但当地人尤其指出,Sitra的老工厂才是污染的“始作俑者”。

在陆地上,城市化和工业化也造成了损害。锡特拉岛的扩张已经吞噬了一半的潮滩。大规模的东锡特拉填海工程实际上使该岛的面积增加了一倍。湿地和灌木丛被夷为平地,用于建造新的城区、道路网络和工厂。与此同时,图布利湾——其红树林带曾经环绕着锡特拉岛的海岸——也遭到了破坏。在过去的50年里,图布利湾的红树林萎缩了约95%,曾经茂密的“海中森林”变成了贫瘠的泥滩。罪魁祸首包括住房填埋场和建筑垃圾,以及工业场所的营养物径流和含油污水。珍稀滨鸟数量减少,当地渔民表示,幼年珊瑚礁物种现在几乎没有繁殖地。

空气污染是一个不太引人关注的问题,但不容忽视。虽然巴林的沙漠风可以驱散大部分烟雾,但石油炼油厂和冶炼厂确实会产生烟雾和二氧化硫。居民们偶尔会在浓重的晨雾中醒来,这提醒着人们锡特拉的工业燃烧着大量的燃料。发电厂和海水淡化厂也会产生高温废水,并排入墨西哥湾。气候变化也迫在眉睫:科学家警告说,巴林的极端气温和海平面上升可能会对锡特拉的低洼地区构成挑战。2020年代,政府已开始应对:一项由最高环境委员会牵头的国家计划旨在将红树林重新种植四倍,并将拉斯萨纳德(位于图布利湾南部)等地区保护为野生动物保护区。在哈拉特乌姆阿尔拜德,一个市政公园(锡特拉公园)和一小片湿地试图将零星的绿色植被带回岛屿。然而,重工业与健康的海洋环境之间的平衡仍然十分微妙。

地方感:地标与社区生活

在蓬勃发展的油田和繁忙的交通中,西特拉依然散发着当地魅力。每个古老的村庄里都有水井、清真寺和公共大厅,诉说着汽油出现之前的日常生活。西特拉公园靠近哈拉特乌姆阿尔拜德游艇俱乐部,是一片罕见的公共绿洲,草坪和棕榈树林密布。天气宜人时,家人会在嬉水池边野餐,孩子们则会在高大的金合欢树下的游乐场荡秋千。在东北海岸,阿尔班达尔度假村及其毗邻的码头吸引着来自麦纳麦的帆船爱好者。在哈拉特乌姆阿尔拜德游艇俱乐部,纤细的桅杆和色彩缤纷的船只经常在黎明的粉色天空下被拍摄下来。

在老城区,简朴的地标建筑依然屹立不倒。西特拉的“首府”瓦迪安村,至今仍保留着一座修复后的巴林风格清真寺和一条温馨的集市街,商贩们在那里售卖着当天新鲜的鱼和椰枣。木制单桅帆船——曾经是西特拉的支柱——如今已成为历史文物和旅游景点,聚集在当地的船厂。周五早上,经常能看到一位老渔民驾着小船驶出西特拉湾,像他的祖父一样在珊瑚礁周围撒网。对于西特拉的村庄来说,像穆哈兰姆节游行或开斋节这样的年度活动延续了这些传统:灯笼点亮的街头集会和传统的甜食制作与一个世纪前一样。

相比之下,锡特拉的现代天际线是一排排工业塔楼和储油罐,夜晚霓虹灯闪耀。巨大的氨和石油筒仓排列在锡特拉湾;管道和火炬暗示着炼油厂幕后的火焰。然而,即使在这里,也保留着当地特色的奇特之处。古老的石油委员会大楼,其中世纪风格的外墙漆成薄荷绿,在金属制品厂中显得格外优雅。村庄里的路牌上仍然挂着村民们引以为豪的古老阿拉伯地名(Al Kharijiya、Sufala、Garrya)。

因此,西特拉岛是一个并置研究的典范。一方面,它是驱动巴林经济的发动机——燃料、电力和海水淡化都经由它。另一方面,它又是农民和渔民的家园,他们已经形成了社区认同。每周四傍晚,沿海公路上挤满了前往麦纳麦的工人,与此同时,一位西特拉岛的老妇人正坐在门口,在渐暗的光线下剥豆子。岛上的清真寺传来午间祈祷的呼唤声,盖过了远处涡轮机的嗡嗡声。正是在这些日常节奏中,西特拉岛的未来与过去似乎交汇在一起。

现代发展与未来之路

如今,巴林政府和企业正积极规划西特拉岛的下一个发展篇章。例如,2010年代启动的东西特拉(新城)项目。在该岛东侧填海造地后,工程师们规划了由道路、桥梁和住宅、学校和工业用地组成的全新郊区网格。首批居民于2020年左右迁入现代化别墅。另一个项目是西特拉工业园区的扩建:埃达玛工业园区已获批准增建仓库和轻工业用地,旨在吸引小型制造商和物流公司。

在能源领域,巴林石油公司能源公司(BAPCO Energies,现已部分与国家投资部门合并)已完成2025年前的大型炼油厂升级改造。这意味着Sitra炼油厂现在可以生产更高等级的燃料和更低排放的石化产品,这将对巴林经济大有裨益。该公司还在考虑在邻近的石化综合体生产塑料和化肥,进一步深化其工业版图。与此同时,曾是世纪中叶石油政治象征的跨阿拉伯输油管道(TRAP)已对其Sitra泵站进行维护,以确保沙特石油能够持续输送。

基础设施项目不仅限于石油。双车道的西特拉堤道已在某些区域拓宽,以缓解交通拥堵;新建的支线道路改善了与南部村庄马阿米尔和埃克尔的交通。目前,一些计划(正在接受环境审查)正在清理旧的海水淡化废水,并研究更可持续的水系统。在休闲娱乐方面,当局已提议在东部泻湖沿岸修建自行车道,并在拉斯萨纳德修建新的红树林木板路,以促进生态旅游。

每个新项目都再次印证了西特拉岛的命运始终与巴林的国家叙事息息相关。官方的说法是,西特拉岛将成为一个现代化的石油和工业城市,提供就业机会和基础设施。但当地人仍在争论如何保护岛上仅存的遗产。在最近的市政论坛上,村里的长者们主张维护公共花园,并记录古老的民间传说。在西特拉岛长大的巴林年轻人有时会从国外回来,将祖传的房屋修复成精品宾馆——这或许是岛上历史受到重视的一个小小的迹象。

结论:海洋与工业之间

如今的西特拉岛,无疑是巴林本身的象征——一个充满反差与融合的地方。它的陆地上烙下了历史的印记:棕榈树林被砍伐用于铺设管道,单桅帆船被油轮取代,古老的建筑被现代高楼大厦所包围。然而,西特拉岛的人文精神依然屹立:家家户户烹制着传统的美食,渔民们唱着古老的船夫号子,宗教游行队伍依然蜿蜒在小巷中。“这座岛屿回馈了很多,但也索取了很多,”一位当地长者一边看着黄昏时分燃烧着的橙色石化火焰,一边感叹道。

的确,锡特拉的沙洲见证了巴林的崇高期望和残酷现实。它是最早感受到巴林石油繁荣的地区之一,是最早为了进步而牺牲绿色的地区之一,也是在国家风向转变时最早表达政治不满的地区之一。如今,它再次站在变革的边缘——承载着巴林的燃料出口,却又面临着环境限制的挑战。锡特拉如何驾驭这些潮流,或许将为整个国家的未来指明方向。

对于游客或学者而言,这座岛屿提供了一个难得的鲜活展品,展现着在现代转型中文化的传承。漫步在宁静的村街,聆听一位祖母用经典的海湾阿拉伯语讲述木工和单桅帆船的建造技艺,而这里距离一座高科技工厂仅咫尺之遥。这种双重性正是西特拉岛的精髓所在。它既是工作场所,也是家园;它的历史跨越了古代、殖民时期和现代的各个时期;它的未来将在油气资源与可持续生活方式之间取得平衡。看着船只在黎明时分驶离西特拉岛的码头,载着巴林的命脉穿越海洋,人们便会明白:这座岛屿将继续映射巴林王国的征程——以历史传承为基石,以雄心壮志为驱动力,并始终被周围的海洋所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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