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十大 FKK(裸体海滩)
对于那些寻求更自由的海滩度假的人来说,希腊是一个受欢迎的目的地,这得益于其丰富的沿海宝藏和世界闻名的历史遗迹,令人着迷……
帕兰加是立陶宛波罗的海沿岸的一座度假城市,绵延的沙丘、古老的森林和碧绿的海水,将传奇与历史交织在一起。帕兰加官方人口约18000人,绰号“夏都”(Vasaros sostinė),是立陶宛最繁华的海滨度假胜地。它位于克莱佩达以北80公里处,绵延18公里的沙滩(最宽处达300米),背靠广阔的松树林。在什文托伊河与拉日河汇入波罗的海的交汇处,立陶宛文化与萨莫吉希亚异教的民间传说在此交汇。自1161年首次记载以来,帕兰加一直是贸易(其库尔斯克人的祖先控制着一条琥珀之路)和征服的十字路口。然而,这些事实背后隐藏着更深层的魔力:大公爵科斯图蒂斯的祭司新娘比鲁特的故事,她的记忆仍然萦绕在帕兰加最高的沙丘上,激发着这座小镇的精神。
立陶宛民间传说将帕兰加与比鲁特(约1323-1382年)的浪漫悲剧紧密相连。当时的立陶宛异教统治者科斯图蒂斯大公,听说了比鲁特的故事——一位美丽的少女,也是一位神庙女祭司,就居住在这片海岸边的一座神殿里。一部编年史记载,比鲁特“守护着众神的火焰”,并发誓要保持处女之身,为神服务。当科斯图蒂斯亲自前来拜见她时,他被她的美貌和虔诚深深吸引。他向她求婚,但比鲁特拒绝了,坚持要求她履行神圣的誓言。公爵随后“强行将她带回……盛大地将她带回首都……并视她为己妻”,并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维尔纽斯所有宫廷成员都出席了婚礼。就这样,一位萨莫吉提亚女祭司成为了立陶宛大公夫人,以及维陶塔斯大帝的母亲。
1382年,科斯图蒂斯在一场王朝冲突中丧生后,比鲁特回到了帕兰加,回归了她昔日的生活。传说她悄悄地在海岸圣地继续服务,并最终在那里去世。编年史家记载,她被埋葬在如今以她命名的山丘上。波兰立陶宛历史学家马切伊·斯特里科夫斯基(1582年)甚至声称自己亲眼目睹了帕兰加海岸上的那座土丘,并指出当地萨莫吉希亚人至今仍将其称为“比鲁特圣山”,并在那里庆祝她的节日。
历史细节被时间的流逝所掩盖。一些资料表明,维陶塔斯大公的母亲可能确实在1382年之后被溺死或以其他方式杀害。一部1394年的德国编年史记载,科斯图蒂斯在狱中被他的侄子(维陶塔斯)勒死,而比鲁特也遭遇了惨痛的命运,甚至可能是被科斯图蒂斯的俘虏下令溺死。其他传说则坚称她隐居至老年。无论真相如何,比鲁特在萨莫吉希亚作为一位准圣人形象流传至今——一位在与皇室结婚前后都将自己献给这片土地的维斯塔贞女公主。如今,立陶宛人会在仲夏的夜晚在她的山顶上纪念她,将异教的过去和基督教的现在交织在一个永恒的故事中。
比鲁特斯山(Birutės kalnas)是帕兰加的圣峰。这座森林覆盖的沙丘海拔约24米,是镇上的最高点。它以传说中的女祭司比鲁特斯命名,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是人们崇拜的中心。考古学证实,比鲁特斯山早在现代之前就已成为一处重要遗址。近几十年的考古发掘发现了山脚下10世纪定居点的证据,以及山坡上14至15世纪的防御塔。14世纪后期,维陶塔斯大公夷平了附近的一座城堡后,山顶上建造了一座异教神殿(alkas)。看来,当地人可能在这里崇拜自然神祇,其中或许也包括比鲁特斯本人。考古学家发现的陶土神像和祭坛石表明,这里曾是一座古老的露天神庙或天文台,后来被基督教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鲁特山仍然发挥着精神功能:山顶上矗立着一座小教堂(可追溯到 20 世纪)和圣比鲁特雕像,人们爬上山顶点燃蜡烛或只是观看海上日落。
现代化的比鲁特山位于帕兰加1897年植物园(曾是蒂什凯维奇庄园的土地)的中心地带。云杉和冷杉林与原生松林交织在一起,一座小型景观湖倒映着天空。野花在沙丘间盛开。一条环绕山丘的步道,沿途的长椅引人遐思,仿佛置身于风景之中,感受着传说的魅力。游客们在黎明或黄昏时分来到山顶,凝视波罗的海,感受着根植于此的数百年神话。
早在豪华酒店出现之前,帕兰加的土地曾是一片荒野,战略地位举足轻重。考古学家追溯到5000年前,这里就有人类居住。库尔斯部落在帕兰加的海域捕鱼,并在海岸边开采琥珀长达一千年之久。在中世纪,帕兰加为中世纪编年史家所知:1161年,丹麦国王瓦尔德马一世攻占了当地一座木制堡垒;到了13世纪,一座库尔斯城堡矗立于松林与沙滩之间。波罗的海曾是帕兰加的交通要道:琥珀、毛皮和盐沿着这条海岸运往斯拉夫人的土地。根据1422年的《梅尔诺条约》,该镇正式成为立陶宛大公国的一部分(1427年,国王雅盖沃正是在这里第一次瞥见了波罗的海)。
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帕兰加一直是立陶宛西部边缘一个不起眼的渔村和集市聚居地。大约1540年,在安娜·雅盖隆女大公的授意下,帕兰加最初建造了一座小型天主教堂,标志着该州统治王朝的影响。19世纪末,这座木制教堂被如今的砖砌哥特复兴式圣殿(于1906-1907年落成)所取代。在波兰立陶宛联邦动荡的瓜分时期,帕兰加于1795年归属俄罗斯帝国,并于1819年划归库尔兰省。
帕兰加的重大变革始于19世纪,当时它已成为私人所有。1824年,波兰立陶宛贵族米哈乌·蒂什凯维奇伯爵购得帕兰加庄园。他的孙子约瑟夫·蒂什凯维奇建造了第一个码头,并帮助建立了通往利耶帕亚港的船只航线。不久,帕兰加便发展成为海滨温泉和海水浴场。到19世纪末,小镇上已建起优雅的木制别墅、疗养院,并吸引了成千上万的避暑游客。1897年,约瑟夫的儿子费利克斯·蒂什凯维奇委托建造了宏伟的新文艺复兴风格的蒂什凯维奇宫(由德国建筑师弗朗茨·施韦希滕设计),作为家族的避暑别墅。景观设计师爱德华·安德烈在宫殿周围规划了奢华的比鲁特植物园(1897-1907),园内种植了异域风情的树木,并设有步道。 470米长的帕兰加码头(部分为木质结构)成为了当地的一条海滨长廊(原码头于1892年开放)。帕兰加的城市风格也由此奠定:融合了19世纪晚期的庄园建筑、瑞士风格的别墅和景观公园——对于一座位于波罗的海沿岸的小镇来说,这呈现出一种独特的欧陆风情。
现代冲突曾短暂地改写了帕兰加的版图: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它曾一度被拉脱维亚控制(1919年),但1921年根据条约和平移交给立陶宛,从而确保了立陶宛唯一的西部港口。作为立陶宛早期独立的度假胜地,帕兰加成为了立陶宛的象征。在苏联时期(1945年后),帕兰加经历了快速的新发展:大众旅游基础设施和公寓楼重塑了这座城市的面貌。
帕兰加的街道和公园依然保留着昔日贵族的痕迹。沿着约诺·巴萨纳维丘斯街(Jono Basanavičius Street)和中心小巷,可以找到20世纪初的古老温泉屋(Kurhauzas)和别墅。最宏伟的建筑是蒂什凯维奇艾宫(Tiškevičiai Palace),如今的帕兰加琥珀博物馆,矗立在植物园之中。这座宫殿于1897年竣工,掩映在绿树成荫之中,其红砖新文艺复兴风格的外墙彰显着蒂什凯维奇家族的财富。宫殿内部是帝国时代的宏伟大厅和蜿蜒楼梯。自1963年以来,它一直收藏着大量的波罗的海琥珀和精美艺术品。
另一个地标是圣母升天教堂(Vytauto gatvė 41)。这座红砖砌成的哥特复兴式教堂建于1897-1907年,拥有高耸的尖顶(24米)和尖拱,取代了早期的木制教堂。它的建筑师是瑞典人卡尔·爱德华·斯特兰德曼,他为帕兰加设计了一座“大教堂级”的塔楼,主宰着天际线。夏夜,教堂里常常回荡着音乐和社区活动,婚礼派对也因此而备受瞩目,教堂的彩色玻璃和雕刻的祭坛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在规模较小的遗产地中,度假区保留着一些木制别墅,它们通常采用华丽的瑞士风格或新艺术风格。例如,位于比鲁特阿列亚街(Birutės Alėja)的“阿纳皮利斯”(Anapilis)别墅,建于19世纪末,为蒂什凯维奇艾(Tiškevičiai)家族建造,如今已成为帕兰加度假博物馆。其温暖的木质外观和雕花阳台,令人联想起移居立陶宛的蒂罗尔木屋。如今,博物馆内举办当地历史和民族志展览,弘扬帕兰加的文化。附近矗立着一座现代化的帕兰加公共图书馆,坐落在一栋色彩缤纷的白木建筑内,其风格借鉴了传统的沿海建筑风格。
帕兰加的遗产名录中确实充满了19至20世纪的古迹:几乎所有受保护的建筑都起源于该镇的“美好年代”。甚至许多曾经朴素的苏联时代建筑,如今也因其历史价值而受到认可。近年来,人们致力于保护这些建筑瑰宝。位于市中心的库尔豪扎斯(Kurhauzas,古老的温泉酒店)曾经是一座宏伟的度假大厅,如今已被精心修复,成为一座文化中心。漫步在小镇中,从木制浴室和早期别墅,到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凉亭和社会主义现代主义风格的街区,帕兰加的建筑历史层层叠叠,层层叠叠。
说到帕兰加,少不了琥珀——“波罗的海的黄金”。这种黄色、蜂蜜般的树脂自史前时代就被冲刷到帕兰加的海岸上,到了17世纪,当地工匠开始将其打造成珠宝和小饰品。事实上,帕兰加的琥珀加工水平曾一度与俄罗斯帝国的任何地区相媲美——一份记录显示,第一次世界大战前,这里每年加工的琥珀原料多达2000公斤。在帕兰加的海岸线上,退潮时仍能发现混杂在沙滩上的琥珀卵石,而如今的海滩拾荒者们则乐于在水边捡拾这些化石。
立陶宛神话将琥珀融入其传说之中。博物馆讲述了海洋女神朱拉特与卡斯蒂蒂斯的爱情故事:一位凡人渔夫为他的爱人建造了一座琥珀海底宫殿。雷神佩尔库纳斯被朱拉特的恋情激怒,用闪电击碎了琥珀宫殿,琥珀碎片被冲上岸,变成了黄色的宝石。这个神话在波罗的海沿岸广为流传,但在琥珀之城帕兰加,它更是当地特色的一部分。琥珀博物馆展出闪闪发光的雕刻品和历史悠久的琥珀发现,保护着这种物质文化。如今,博物馆位于修复后的蒂什凯维奇宫内,拥有世界上最大的琥珀收藏之一(超过28,000件)。
帕兰加的名字本身可能源于附近的阿兰加河(Alanga)或其变体帕兰加(Palanga),反映了该镇的水域景观。城市公园内有一座小型温室和一棵由立陶宛第一任总统(安塔纳斯·斯梅托纳)种植的橡树,象征着国家独立。夏季节日通常以琥珀为主题——从琥珀集市到沙丘夜市。因此,帕兰加的自然资源(琥珀、松树、海洋)与其经济和特色密不可分。1960年,蒂什凯维奇庄园(Tyszkiewicz)改建为植物园,更凸显了这种和谐的氛围:如今,公园内拥有200种树木和灌木(其中一些是蒂什凯维奇家族从喜马拉雅山等地引进的),而帕兰加的首要景点则是琥珀博物馆。
帕兰加不仅拥有丰富的文化和建筑,更拥有原始的自然风光。小镇的金色沙滩和沙丘与松树和云杉林浑然一体。该地区被保护为海滨区域公园(Pajūrio regioninis parkas),这是立陶宛海岸沿线一个占地5602公顷的保护区。公园一半以上的面积实际上是海洋,但陆地上保留了36%的森林覆盖率(主要是松树)。公园内保留着引人入胜的沙丘景观,包括帕兰加北部的荷兰帽山(Olando kepurė),这座24米高的沙丘峭壁曾为水手们指引方向。公园内还有冰川巨石场、湿地以及掩映在沙丘之间的独特的广场湖(Lake Plazė)。
这里森林茂密,生机盎然。值得注意的是,立陶宛西部约32%的土地被森林覆盖,帕兰加的周边地区便是其中的典范:“茂密的松树林”与海岸接壤。松树下生长着蓝莓、蔓越莓和杜松——正是这些树根将沙丘连接在一起——春天,森林里鸟儿鸣叫,野兰花盛开。近年来,帕兰加充分利用了这片森林遗产:“森林浴”步道因其健康益处而备受推崇,游客漫步在高大的松针下,呼吸着文献中提到的有助于减压的松树清香(kvapas pušų)。人们可以在比鲁特公园的自然步道上漫步数英里,或沿着穿过松林的海岸小径骑行前往克莱佩达,一路上都能欣赏到海景。
鸟类生活也丰富了帕兰加的特色。迁徙的海鸟和涉禽以海岸及其淡水湖泊作为中途停留地。冬季,鸟群有时会在帕兰加边界附近的近海过冬。附近的内米尔塞塔湿地和小卡洛特湖是鱼类和鸟类繁殖的天堂。即使是沿着什文托伊河(位于帕兰加北部边缘)进行短途皮划艇之旅,也能看到鸬鹚和鸭子。总而言之,帕兰加位于陆地和海洋生物多样性的交汇处——它的沙丘和松树林与城堡和教堂一样,都是立陶宛生态遗产的一部分。
帕兰加在立陶宛民族史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19世纪,在俄国的统治下,它成为了文化反抗的温床。由于地处普鲁士边境附近,在1864年至1904年的新闻禁令期间,它成为了走私立陶宛书籍和期刊的通道。当地的爱国人士——牧师、医生、教师——通过帕兰加从东普鲁士走私手稿。值得一提的是,1899年,剧作家约纳斯·巴萨纳维丘斯在获得许可后,就在帕兰加首次以立陶宛语演出了他的戏剧《澡堂里的美国》。这些保护和表演活动帮助立陶宛语言和身份在占领期间得以延续。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立陶宛寻求出海口,帕兰加于1921年移交,举国上下欢庆。正如当时一句俏皮话所说,立陶宛人“用我们的土地交换我们的土地”——用孤立的东北村庄换取新的波罗的海海岸。从那时起,帕兰加就作为立陶宛的夏日风景融入了人们的想象之中。每年六月,人们涌向帕兰加的海滩和远处的库尔斯沙嘴,小镇里洋溢着音乐和各种口音(主要是立陶宛人,也有波兰和德国游客)。帕兰加的市徽上甚至还有一轮琥珀色的太阳,悬挂在海浪之上,象征着这片阳光普照的土地。
如今,“Palangiškis”(帕兰加本地人或信徒)依然令人感到自豪。这座小镇的夏季活动丰富多彩:琥珀博物馆花园的古典音乐会、6月23日的海洋节以及星空下的文化之夜。在立陶宛的媒体和歌曲中,帕兰加象征着休闲与光明:民歌和明信片中流传着波罗的海“白沙丘与绿松”的景象,呼应着这座小镇的美丽。帕兰加秉持政治中立和对外开放的理念,经常在其宁静的海滨别墅接待外国代表团,这再次彰显了立陶宛与欧洲的联系。此外,比鲁特(Birutė)的传说也强化了一种延续感:曾经庇护过一位中世纪女祭司的沙丘森林海岸线,如今也庇护着自由的立陶宛人民,将神话与现代国家紧密结合。
现代帕兰加将历史与旅游业融为一体。主要的步行街Jono Basanavičius Gatvė在夏季昼夜熙熙攘攘,咖啡馆和纪念品商店鳞次栉比。长长的木码头(战后重建)依然保留着经典的海滨长廊——情侣们在海鸥下漫步,黄昏时分,地平线上闪烁着游轮的灯光。城镇南部,沙丘几乎延伸到斯文托伊,那里有一座建于1937年、现已重建的新机场,如今每年夏季都会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帕兰加国际机场位于帕兰加和斯文托伊之间,是立陶宛第三繁忙的机场。)
冬日的帕兰加,静谧得像一座淡季的沉睡小镇,空荡荡的长廊和咖啡馆里烤栗子的人们。即便如此,这里的古迹依然屹立不倒——白色的教堂、松树林,以及公园里朴素的维陶塔斯雕像——都在诉说着它那层层叠叠的过去。小镇周围的标志牌讲述着,二战前,帕兰加和附近的涅米尔塞塔曾是立陶宛和东普鲁士之间的边境检查站,松树则守护着东西方的分界线。如今,这些森林守护着统一国家的滨水区。
用现代人的眼光看,帕兰加的街道上新旧交织——褪色的木质别墅与现代公寓并存,琥珀工匠在艺术画廊旁忙碌工作。琥珀博物馆依然是这座城市的核心:每周举办的琥珀工作坊和展览,让这项传承百年的工艺得以传承。帕兰加植物园依然是这座城市的肺腑之言,孩子们在异域冷杉下嬉戏,鹳鸟筑巢。每个夏夜,人们聚集在比鲁特纪念碑(Birutė,一座建于1933年的青铜雕像,矗立在比鲁特山上)附近,或在港口观看海滩上的民间舞蹈。帕兰加以这些方式持续塑造着立陶宛的形象:它不仅仅是一个海滨度假胜地,更是民俗、自然和文化遗产的发祥地。
因此,在立陶宛的国家史中,帕兰加不仅仅是一座城市,更是一部鲜活的叙事——琥珀与盐,松树与传说,城堡与教堂。它那神话般的过去(女祭司和琥珀女王)塑造了它如今的风貌。从码头、教堂塔楼或比鲁特山顶俯瞰波罗的海的落日,无不彰显着这片滨海土地的永恒信仰。帕兰加的地理环境(这里恰好是立陶宛24公里长的海岸线)以及琳琅满目的节日、建筑和森林,无不彰显着它既历史悠久又充满现代气息的宏伟气势。用一位旅行作家的话来说,黄昏时分站在码头上,“仿佛置身于世界的边缘”——一幅将立陶宛传奇、自然风光和海滨生活完美融合的全景画卷。